費洛抱著Jaya往醫護室去,一直不發一言的Jaya在途中終於說話:「還是把我放下,這樣被抱著太引人注目了。」
費洛輕輕點頭,就停下把Jaya輕輕放下,看著她小巧的脚掌接觸到地面,在這麼的一個瞬間,費洛發現自己是捨不得抱著這個女學生的感覺。
「真的可以嗎?」費洛靠近Jaya親切地問。
「費洛教授,有你陪伴已經很足夠。」Jaya伸手撥動額前凌亂的頭髮。
兩人互相注視,Jaya想起在夢中跟費洛做愛的畫面,臉龐發熱。
她連忙收回視線,繼續前行。
Jaya心裡暗暗責罵自己,剛才差點就被人強暴了,可是卻在回味那個組合奇怪又色情的夢,到底腦袋是不是發生了毛病?不過這個念頭才剛泛起,另一個念頭又再湧現,她想到自從無意中發現莎華和小健在森林做愛,自己就不時去偷窺,甚至會事先準備好食物和飲品,會做這樣的事,早已經說明自己對性愛確實充滿了各種好奇吧?
在路上,費洛的腦袋同樣在快速轉動,這刻他必需接受一個事實,毫無疑問地,自己是想擔當英雄救美的角色,很樂意去保護Jaya這個女學生,但另一個事實亦立即湧現,自己根本力不從心,無論是身體或精神也强而有力地說明。
有很長的日子,不被人理解已經成為費洛唯一的自豪。
所以,他也不會產生要讓自己被理解的、表現的衝動,覺得命運沒有賦予他任何能醒人耳目的東西。
於是他的孤獨愈發膨脹,簡直就像一頭豬,恰似他現在的身材。
他們終於來到醫護室,費洛推開大門去找Maria ,卻發現這裡坐滿了帶著各種程度傷勢的學生,而且全都是女生。她們大部分都跌傷擦損,空氣飄散著的並非少女的幽香,而是香水、香煙及酒精混合的味道。
Maria突然出現在費洛身後:「噢!我剛才在外面抽煙,向月光許願希望教授你來幫忙,現在你就來了!」
費洛和Jaya一起轉身面向Maria,Maria從頭到腳打量著Jaya:「你先坐下等我。」
Maria很親切地拖起Jaya的手,帶她進入醫護室的床位,叫她先坐下休息,再拉上分隔空間的簾幕。
費洛和Jaya連眼神也來不及交換,就給分隔開了。
Maria靠近費洛耳邊說:「不是你幹的吧?」
費洛直覺Jaya不想事件張揚,所以沒有打算向Maria說明事件,他只是緩緩地搖頭。
Maria意味深長地苦笑一下:「你留下也不能幫我做什麼,先回去吧。」
費洛這時候才發現,現場的女生都穿得很少,大家都露出了深深的乳溝,緊身的衣衫呈現不帶一點多餘脂肪的年輕身段。
這個夜晚還沒有度過了一半。(待續)
《正午月色》1-27集
吳家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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