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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Jeffery 「強迫」上床之後,我就開始正式當起他女朋友的角色。我們會一起出席他的活動及飯局,每次也是十指緊扣地到場。即使有些時候他會因工作而到夜總會談生意,也照樣帶同我出席。而且,他也不會在眾人面前否定我的身份。
「Jeffery,難得你會帶女友出來!」
每次,他都會先跟我深情對望,再微笑向發問者點頭。他以行動代替言語回答。這種身份的確定,的確叫我心甜。
要測試一個男人讓妳可進入他的生活圈程度,最佳的方法就是看他是否開放男人的領域;他的辦公室。一晚,我曾做了這個測試。
「我想我早到了,現在你公司樓下。但胃有點不適,不想去coffee shop。」
「那妳先上來吧!」
「可以嗎?不怕讓你同事看見嗎?」
「怕什麼?我先開會,上來吧!」
最後,我不只堂而皇之地走進他的辦公室,他還吩咐了一位長得相當標緻的女同事為我買牛奶。起初,整個office 內的女性都在竊竊私語,甚至流露出有點敵意的氣息。女人之間總會對同性的氣場敏感,這應該是競爭意識的領悟,就是告訴其他人「我早就看上這個男人」。因此,對於那些無視他人發出氣息的女人,我們都很容易知道她們根本就是裝傻。要是再進一步親近的話,就是犯上「發姣」的罪行。這就是為何男人不明白為何某些女人,總會成為同性憎恨對象的原因。
為了避免跟她們再有眼神的接觸,我靜靜地坐在一角,不敢發出多餘的聲音。但我仍感到渾身不自在,於是就從手袋拿出剛買的小說出來看。幸好那本《後。香港愛情物語》(2015年2月出版;柏原太賀著)也算精彩,讓我看得入神,才可等上Jeffery近半小時。
「對不起,剛才的會議拖延了。」Jeffery不知不覺間已站在我面前:「想不到妳也會看書。」
「不是只有你才博覽群書的。」
我連忙蓋上書,深怕被他發現書的內容原來有點色情。但他拉起我的手更快,在眾目睽睽下輕擁我的腰。雖然我是有點嚇倒,但在其他女人失望的眼神襯托下,我宛如一個戰勝了的將領。當然,那一刻的沾沾自喜叫我忘形,也失去了任何危機意識;一個足以五百萬作賭注的危機。
「妳現在真夠開心了。」在跟Alice high tea時,她又再對我的感情生活感興趣來。這是理所當然吧!難道兩個女生在一邊飲花茶,一邊討論國家大事嗎?
「還可以吧!」
「還可以?看妳嘴角含春的姣樣!講!到底上過多少次床?」
「如果真的有做,就只有上次跟妳提到在酒店那次。」
「吓?」
不要說Alice了,就連我也感到有點奇怪。其實只要他要求,我是不會拒絕他上床的要求,畢竟我們已做過了。可是,他仍繼續我們之間的賭博遊戲。我表情妖媚地間接挑逗,他沒有反應;我手口並用地直接引誘,他也堅持被動。曾經有一夜,我忽然興致勃勃地哄他去無人的公司會議室,好讓我倆回憶初次見面的場景。我們接吻,還瘋狂地濕吻,並在頸及耳珠輕咬。我引領他的手探究我的濕潤,告訴他情慾的泄漏。
「想要嗎?」說話時,我已連帶送氣到他耳裡。
「我不會再“被強迫”的。」Jeffery抽出他的手指,按下我的頭,直至跪在他前面。
「那我不算犯規嗎?」我已為他解開了褲頭,只是仰頭望著他的臉,等待他的答覆。
「這個不算。」於是,我就開始埋頭苦幹。
很多人都會抗拒種行為,認為是單方面的服務。要是跟對象沒有感情的話,這的確是事實。但要是對方是一個只要能取悅他,也會感到高興的人呢?那就另作別論了,特別是見到Jeffery由開始時的愉悅,中段的強忍及最尾的瘋狂,單是看這種豐富的轉變就夠有趣了。所以,即使他在中途刻意迴避我的眼神,但我仍堅持望著他,直到口裡被他的激情填滿。
要了解一個女人,最好是進入她的身體,因為反應騙不到人。但男人呢?我卻忽略了他們對性的要求及反應原來是單一的。
不過,自從那次在酒店房之後,我們最激情的也只限於此。
Alice 聽後,不禁疑惑起來:「一個不是性無能的男人,明明一個女人在他面前任意擺佈,怎可能單是這樣就滿足?」
「不要說得那麼難聽,好嗎?」
「要是有一個男人肯包我,再難聽的說話,我也啃得下。」
對了。兩星期前,Jeffery向我提出辭去現有的sales工作。於是,美其名給我一份「私人秘書」的簡單秘密合約,只是影印了身份證,簽了名就成了。而工作就是要我陪他出席任何公開場合。至於薪金方面,卻是我現職的兩倍,每月直接轉帳到我戶口。但其中一個看起來無聊的條件,卻一直是我的疑問;他要求我必須在人前人後被稱作Mandy。
「其實,他是否有一個不能忘記的舊情人叫Mandy呢?」Alice的問題,也是我心中所想。
「不知道。他不許我問。」
「管他吧!反正,妳早晚也要預備當上少奶。到時,可不要反臉不認人呀!」
如果我跟Alice當日再細心去想,或許就可以避免往後不能補救的事。
(下回預告:Jeffery 帶芯兒到他家後,讓芯兒產生了一種可怕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