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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偶來源地──布拉格

那是一個美麗又哀愁的故事。布拉格, 安靜、婉約、美麗、神秘,經歷無數風霜,走過生命之輕重,在輕與重之間徘徊。它是卡夫卡Franz Kafka的小說裡一座沒有記憶的城市。

查理斯大橋上的風景

布拉格Prague是捷克Czech的首都。其作為東歐的內陸國家,從波希米亞到哈布斯堡王朝Habsburg Empire,從納粹到共產主義,捷克在歷史裡總顯得不由自主。不是沒有記憶,也許只是記憶太多,模糊了視線。

很沉重的愛

“The heaviest of burdens crushes us, we sink beneath it, it pins us to the ground. But in the love poetry of every age, the woman longs to be weighed down by the man’s body. The heaviest of burdens is therefore simultaneously the image of life’s most intense fulfillment. Conversely, the absolute absence of a burden causes man to be lighter than air, to soar into heights, take leave of the earth and his earthly being, and become only half real, his movements as free as they are insignificant. What then shall we choose? Weight or lightness?”──Milan Kundera

最近再次翻開《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巧合地來到了布拉格──作者米蘭•昆德拉的故鄉。一切發生得那麼偶然,倏然又覺得是安排好的事。讓我在這歷史交錯的城市中重新咀嚼輕和重在個人、愛慾及社會中的含義。

他多次提到媚俗,這詞來至德文的Kitsch. 大部份歐洲語言及英語直接借用Kitsch,省卻翻譯的功夫。我覺得媚俗這詞還是有美感的,像是一位美麗嫵媚卻藏不住世俗之感的女性,舉止優雅卻思想庸俗。無他,只嫌有點兒貶低女性。這詞語源自至美學審美,米蘭引申到政治思想、哲思辯明。詞語的可塑性何其多。想著想著,我走到了查理大橋(Charles Bridge)不遠處的連儂牆。(Lenon Wall)

2015年2月6日的Lenon Wall

那就是我們曾經在金鐘擁有過的連儂牆的原址,是捷克人民在共產主義蔓延之時唯一找到的安慰和希望。在藝術、言論也被約束的年代,連喜歡音樂也要偷偷摸摸的年代,這牆透過對John Lenon和Beatles的悼念,帶出對愛和自由的渴望。

有一位中年男人經過,對著墻歎了一口氣說,「這墻不值得來看了, 在3星期前被人塗上一片白色,甚麼也沒有了,這些都是新的。」

是嗎,但歷史的回憶不會變,牆的意義亦然。我微微笑回應:「對啊,我們看到的都是新的,但舊的聲音都還在。」

然後,我們便開始談論為這牆上白衣的藝術系學生們有否惡意及政治背景,這究竟是破壞公物(vandalism)還是藝術。

我說,是藝術。是藝術的記憶 。

世上唯一還能使用的天文時鐘,是晚上8點喔

嘉年華裡玩火的男孩

比香港快1倍的地鐵扶手電梯

後現代設計的地鐵站

穿梭與地鐵站中,我後來認識了照片裡的加拿大女孩,在布拉格讀書